本期內容簡介
焦慮與憂懼為當代社會高度發展的文明病。而今大疫流年,病毒似在暗處待時而發,讓人間心事又添一樁。
每一個人都有自己一段談起來辛苦的過往,試著探討憂鬱書寫作為療癒的可能,就成為了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。曾有某位女詩人說過:憂鬱症發作的時候是自己心靈的「亢奮期」,這個時候寫出來的東西「又快又好」。作家林婉瑜早年曾寫過一首〈抗憂鬱劑〉,其中詩句「憂鬱不是病徵,是我的才藝。」便常被引用。憂鬱究竟是病徵,或是才藝呢?憂鬱與書寫有必然的消長關係嗎?
有些時候,憂鬱也好,抑鬱也好,都是我們在自性化的路途上不同狀況的顛簸。而這些不過是要進入下一個階段必然的過程。也許,這個時候,創作也好,文學也好,一定是比百憂解來得更有療癒功能。
而今,書寫憂鬱症的作家們,漸漸選擇繞過宣戰意味濃厚的疾病隱喻──例如向癌症「宣戰」、「打擊」病痛──多半使用與憂鬱症「共處」、「共舞」、「共存」的詞彙,一方面顯示他們試圖從痛苦衝撞中尋覓可能的溫柔生機,也試圖降低憂鬱症予人致命與幽暗的聯想。
對於寫作者而言,憂鬱究竟是不是一條不可抗拒的道路? 本期專欄報導從各個面向切入,為讀者進行深入探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