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花 [2022年09-10月號 第99期]:以貌取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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並列題名:Fleurs des lettres

作者:《字花》編輯室編輯

出版年:2022.09-10

出版社:水煮魚文化出版 春華代理發行有限公司發行

出版地:香港

格式:PDF,JPG

頁數:170

附註:雙月刊

本期內容簡介

書籍是立體的形式,盛載著內外,其存在就是一個故事。只是對於電子形式,臉的意義其實不大。書放久了變色,不小心碰傷,正如人也會老去,說的始終是實體,和那雙手。負荷、美感、分寸,來自人與人之間,也回到人與人之間。──關天林〈有度未為書〉

精彩內容包括:
專題「以貌取書」
•回顧多本經典文學書的設計風貌,包括崑南《慾季》、金庸叢書、西西小說、香港文學外譯等等,重探舊日出版設計的傳統。
•訪問獨立書店解憂舊書店、永樂座、獵人書店,分享書店藏書以及入書標準,實地考察讀者購書考慮。
•作家曾繁裕、書籍設計師何倩彤、江田雀交流對談,分享製作《三》的設計意念歷程及設計意念。
•做書的人筆訪書籍設計者及編輯,邀請了Cacar Lee、Goby、黃倬詠、連安洋為讀者分享造書背後的甘苦,各自的理念和喜好。
•由著名畫家柳廣成繪製封面畫作及內文三個設計大師的COVER STORY

變念重寫及專欄
•邀請作家謝曉陽、沐羽、韓祺疇、王碧蔚根據既有的書封,重寫新的故事。原來為內容而設計的封面,不妨逆向操作,看看封面獨立之後,故事將怎樣重新開始。
•三位居台女作家,游靜、曹疏影、梁莉姿在對岸帶來各異其趣的專欄。游靜重探香港早期作家侶倫被忽略的文學故事,反映香港文學發展的複雜性。台積電文學賞評審團特別獎得主作家梁莉姿於今期開設專欄「大商場」,書寫在香港與台灣的日常與無常,今期以連鎖迴轉壽司店為題。

起格
•蘇苑姍在「短兵相接」接招,以「脫胎」為題,叩問誕生與求生的狀態,以艱難的文字寫出對生命的頌歌。 
•周漢輝發表的《千逢時調──四行詩系列》,以四行一首的形式,試納世上千百事,視寫詩鍛鍊和修行,一天一首寫篇幅短小的詩。
•盧卓倫以其獨特的觀察角度刻畫疫症下的特殊生活狀態,每個故事既荒誕又合乎邏輯,寫出港人抗疫的畸形日常。
•「解像」為大家帶來「馬華文學」(馬來西亞)及「新華文學」(新加坡)的評論,汪來昇介紹新加坡新銳文學;張錦忠回望二十年來的馬華文學評論與研究;丁珍珍評析張貴興經典小說《野豬渡河》。
•更多精彩內容:王証恒、鍾逆的小說新作……

凡走過必留痕。一次又一次脫皮,我來過,然後走開。這世界,這生命,總是如此,幽微曲折,迂迂迴迴地被人類,我們,這一物種賦以意義,仿似解說自己屍體的怪胎。
舊世界,新世界。 離開,離不開。結構裡尋出口。先死而後生的邏輯。這種生物,這種重生物。
一生之中將有多少次盤纏,多少次蛻皮。剝掉了的,是虛空的支撐,是實在的支撐,還是,我們其實被蒙在皮下。一端纏住不放,一端全身而退。裹住,把自己蛇蛻一次,如此無可轉圜,不只殘餘。
——蘇苑姍〈脫胎〉
雜誌簡介
 
香港文學如何可以在更良好的土壤上開出更出人意表、令人不敢逼視又難以漠視的花朵,數十年來無數關懷文學的人均念茲在茲。2006年,《字花》正式誕生,並致力以更張揚鮮明而大規模的方式去建設香港文學——是的,我們年輕而且微小,卻抱持重要、真切而且合理的願望。《字花》的編輯及設計人員,均是出生於七十年代末,未滿三十的年輕人。在組成《字花》之前,我們都只是零散的散兵游勇。而我們願意結集在一起,其原因有二:一,在創作及學習文學的過程中,我們找到了讓自身得以呼吸生長的空間,並收穫了豐盈幽微莫可名狀的樂趣,這樂趣甚至維持多年而不見褪減——是以我們企望,其他人也可以在文學中體味到類似——或迥然不同——的樂趣。同時,我們也發現這社會比以前更需要文學,因為我們看到,愈來愈多平板虛偽、似是而非、自我重複的話語滲入無數人的生命,同時香港社會的隔膜與割裂愈來愈大,各種無形宰制日趨精微而無所不在。而文學,正是追求反叛與省察、創意與對話的複雜的溝通過程,我們的社會需要文學的介入。
 
與香港藝術發展局的資助目標吻合:《字花》將是一本高質素的綜合性雜誌,我們將竭力以自身所知所學所感所能,將高水準的作品呈現於讀者眼前。我們相信,創作應該是多元的美麗,評論應該是尖銳的交流,設計風格不是外在的末節而是表達態度的核心之一——三者聚合一起,連綿地碰撞我們自身與社會及時代的局限。《字花》力圖打破各種局限,如果年輕是代表勇於嘗試和更新,我們願意宣稱自己是年輕的;然而惟望各位相信,年輕不等於幼稚,活潑不等於輕率。高質素的文學雜誌不等於某種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拒人千里,始終希望以跳脫活潑的形象,與讀者及作者一同向未知的世界伸手、探入。我們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,我們與我城的人一樣,在城市中浮游:思考、行街、唱k、論辯、運動、購物、抗議、設計微小的裝置以觸發自我的流動。你可以想像幾乎已經不年輕的年輕人,以非常嚴謹的要求為基礎,去表現恣肆的活潑嗎?其實,這樣弔詭的文學工作者在歷史上不可勝數,是他們的弔詭,繪出了文學的豐富。因此,《字花》是具有野心的:我們會以自身的最大能量去推動幫助我們成長的文學藝術之發展,立足於我們成長的城市和時代,主動尋求兩岸三地的思想和作品交流,面向具體地多元變易的全球世界,指劃一個更具能量的未來。《字花》更將盡力照顧本土出版事業,關注發行與推廣;因為,對本來與文學並不親密的陌生人,我們將會花最多心力,以試圖拉著他們的手。
 
《字花》知道這些目標之巨大與我們力量之微小。然而,《字花》知道,《字花》並不是在一無所有的貧土上成長。因為我們心中所想的,恰如許多先於我們站出來建設文學的先行者。在這個意義上,《字花》從不孤獨,而且相信連結——各位的支持,《字花》銘感於心。《字花》輕快地笑著,說:我們會做得比你們所想的更加多,我們並不止於你所看見的樣子。《字花》是一個「不可能」的嘗試,但正是因為我們實際地考察各種具體的需要,才會要求看來不可能的東西。我們的努力,終會在無邊際的天空裡,造成持久的爆炸。一切已經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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